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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:「我該怎麼做呢?」
它永遠維持一種快樂的簡單,活在安全防衛建築的範圍,不必擔心受侵犯,即使受到傷害,也還有自我催眠的能力。
當它渴望得到答案,千萬別以為迂迴的方式能成為指引,連一點點想都不要想。它沒有自我,只願意依附一個它永遠信賴的人,直到離開這個世界。
什麼都不求,卻也什麼都要。它要求全心全意的付出,也要全心全意的得到。
試圖說服別人的時候,它的口才變得非常好。
感覺像一個五音不全的人,經歷失戀後,唱歌音準全到位。
它在找尋同伴,便會不計一切的軟硬兼施,那是它唯一有那麼點把握的事。
於是,它問你的時候,別坦承真實的想法,要運用談判技巧,一點一點的瓦解那薄弱的認知。
雖然你很清楚,那瞬間它的認同只存在那瞬間。短時間內,你會再面對同樣的困惑。
我不禁失神想:「如果能夠回溯,究竟什麼時候建立起這堅定的基礎呢?」
面對不一定最難受,這法則不適合面對它該採取的態度。
明知道它內心有座厚實的堡壘,絕對的不容催毀,甚至勇敢的令人害怕,什麼都不怕失去…它是那麼具威脅,你手無寸鐵的承受,不斷乾涸消瘦。
最後你選擇放下那空白的臉孔,你給不起答案,也不想給。
寧願得到一個零,也不要受制於那些可笑的數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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