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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對我不知好歹有點小生氣,我腦袋裝的是我兩個最好的朋友。
一個傳了離線訊息給我:我11/12要去當兵,我會想你的。
一個正在受苦,她最親愛的家人在剛剛聯合一起攻擊她。
說的不是想念,而是所有最不堪入耳的字眼。
我感覺感官就要爆炸了。
聽再多搖滾樂,也沒辦法解憤怒的渴。
我實在無法忍受我的朋友被欺負。
這個時候,我生氣朋友這個身份。
朋友能做什麼?
我不能帶她脫離痛苦的煉獄,只能接她無助的電話,感受她的難過和脆弱一點一滴慢慢的死掉。
她和我一樣,面對難以忍受的總說沒關係。
是堅強的不示弱,使她不禁喃喃道出這句話。
當我煩心如何說出決定的時候,我感受到撕裂的痛苦,那是被至親傷害的痛苦。
那是我從她身上感受到的。
那我正在施加的道路上嗎?
幫爸爸整理冬衣,媽媽開玩笑我衣服都摺不好。
而我的好朋友,連隔絕痛苦的門都沒有,連站在她身邊挺她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在無形的門外,不屑和鄙夷此起彼落,我最厭惡的爭吵聲也沒有停過。
我不在現場,但因為她的房間沒有門,我在話筒這一方清晰聽見令她沉窒的原因。
我和媽媽在鬥嘴,她和媽媽卻在鬥爭。
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。
愛模糊界限之後,會不會成為煞人武器?
而且,還是用愛包裝的致命傷害。
最可怕的是明明清楚這個家的毒瘤仍然選擇溺愛,甚至顛倒是非趕走無辜的成員。
最後,我說不出話了,在痛苦面前,言語都是多餘的....
然後,對不起被這些文字影響的人,請你們遺忘這些文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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