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我拼湊錯記憶的句子,但應觀眾要求就將錯就錯了。
那天,我看到一段使我動彈不得的話,將我拉往8年前的時空,兩個荒誕朋友又湊在一塊聊些特別的話題;另一個自己則前往4年前,注視好朋友最後對我的規勸。
先說說那段話吧。
我想我拼湊錯記憶的句子,但應觀眾要求就將錯就錯了。
那天,我看到一段使我動彈不得的話,將我拉往8年前的時空,兩個荒誕朋友又湊在一塊聊些特別的話題;另一個自己則前往4年前,注視好朋友最後對我的規勸。
先說說那段話吧。
有一些接收他的流言,模糊他臉的輪廓。
把文字拆解再重新解構,也看不透皮相。
那是合理的自我保護,沒人能百分百褪去保護色,露出英勇的赤裸。
旋律跳出來了,但他不願聽見摀住耳朵,他腦袋中有一百萬個答案在翻滾,卻一個也抓不住。
一百萬個標題在他耳邊展開,他排列花朵骨牌拼圖推倒綻放。
破掉的洞口拿再保暖的布料補丁,也圍不住心中的冷。
我想你會恨我,如同那個並肩的晚上,你訝異事情的轉折,來自我這個始作俑者。
這時候,道歉是多餘的動詞,但我真的很後悔。
可能你喪失任何情緒,雙手會做出口是心非的決定,表面上平和大方,內心是掙扎不已。
我心痛那些句子沒被親愛的對待,它們全癱在那裏動也不動的像死屍。
頻率落差大到連找到適切反駁的字眼都是零,還需要期待什麼呢?
反詰球不斷滾向捕手,手套都承受不住傷人的後座力。
小叮噹的縮小燈壞掉了,把我縮的太小了,所以連發球權都漏接了。
莫名其妙促成一個懸疑的故事主軸。
但是,請容許我提出一個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