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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應該是最單純的知覺。
一半痛楚一半完好,像是事先說好,不逾越雷池一步。
原以為分裂的痛楚不好適應,原來癒合的鼓躁最不安穩。
腫大壓迫擠壓邊緣的視角,像是車子的右後照鏡邊緣被惡作劇地用麥克筆塗滿。
我懷疑是虛幻的殘影,可能半夜敵人潛入白牆內,揍了沉睡中的我結實的一拳。
然而視網膜顯影的感知是如此直接,右邊真實的停頓的不像自己的。
顯影的過程彷彿拉遠拉近的長鏡頭,右眼是第一次完全掌鏡。
透過瞳孔放大3小時,他體會顏色的表象突顯真實的朦朧感。
瞳孔縮小72小時,他勾勒出迷人的景深和層次感。
把光都抽離,他來到最深沉的闇。
他請同情的目光讓條路。
嚷著:這是暫時的。
他來到白色的柔軟前,記錄溫柔的力量,刻劃下不迂迴的字跡。
"這不是災難,是一個全新發想的可能。"
"這是幸運的巧合,要把嘗試的果實留待值得運用的契機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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